古仙 从来情短 Jimmy/马学仁 上

古仙衍生同人

Jimmy(李家源)/黑社会1、2

马学仁/天行者


私设有,文中可见,如有不适,及时自救

些微All仁

秋仁暧昧

有夹带作者对叶秋(角色)成见


上(也许)


Jimmy不想做话事人,被逼无奈不仅选了还要连庄,马大状就是那个十分看好他希望他做下去、已经同床异梦的唯一家人。

马学仁是社团军师,师爷苏的角色但发育得更好,和Jimmy一起出入豪门圈的那种,精英大状师。

小时候两人一起读书,一个要做大富豪,一个要做大律师.后来被人欺负Jimmy咬牙进了社团,开始偏门生意供自己和阿仁读中学、读大学,整日里讲:你是大状师,日后我落难,要靠你保住我。前期发展和叶秋对马学仁的养成一样,不过没叶秋那般绿婊,Jimmy还是经常对马学仁撒个娇吃个豆腐没事闹一闹的。

后来没想到留学回来的阿仁悄悄接受社团的委托,做社团律师,晚上在家里Jimmy下厨想给Jimmy惊喜却变成惊怒,Jimmy大骂他傻仔,阿仁长这么大一直懂事受夸奖,以为自己做的努力都是对应Jimmy的期望,心里又苦又委屈,但不说,只能甩门而去。

刚回到香港无处可去,又没带证件,重点还是除了Jimmy身边哪里都不想去,二十几岁的未来精英一个人坐在街边淋雨。他在Jimmy被人打伤都没钱去医的那天发过誓,以后都不会在让自己和Jimmy这样狼呗。而同一天Jimmy也在心里决定,如果一定要做黑社会才能活下去,就让自己承担两个人的份。

Jimmy开车来寻他,车子没油都顾不上理,马学仁全身湿透坐在座椅上,小猫一样打喷嚏。车子到底熄火停在路边,雨越下越大,Jimmy说去叫计程车或是叫手下来接,阿仁都不出声。两人就这么坐在车里,后来也不知谁主动,慢慢拥到一起,睡着到天亮到雨停。

对了,俩人一直是柏拉图,亲情之上骨科未满。谁都知现在全香港最正最贵的大状师马学仁是Jimmy仔的弟弟,一个妈生的那种。

所以乐少对Jimmy的忌惮不只他生意做大,还是因为马学仁。马学仁那次淋雨之后又离开社团,高高挂起开律师楼,但是如果Jimmy出来选话事人,马学仁肯定耍手腕为阿哥出力。

马学仁介绍花刀武给Jimmy,花刀武当然对他不会像对师爷苏那样随便,他的案子师爷苏要三年,马大状是当庭释放。再加上马学仁有意为Jimmy攒点数,都没同他要工时费。

犬舍的事马学仁也经历了。他忍住没吐,他本来胃就不好,那一晚他突然害怕起Jimmy。他怕自己把胆汁吐出来,Jimmy会像往常一样用那双手给他熬粥还喂到嘴边,他怕他闻到人肉的味道。

他在又窄又硬的床上昏昏沉沉,Jimmy在床边同数着钱的马仔食火锅,举着啤酒讲多谢大家。Jimmy洗掉了人血也洗掉了发蜡,湿漉漉的模样好像在家里普通洗漱后的早上。马学仁蜷紧身体,要自己不要去看。

第二天他就想通了。他们是黑社会嘛,怎么会干干净净不沾脏东西。他为抢劫犯杀人犯强奸犯打官司做辩护,他的良心痛过吗?他的心只为Jimmy痛。

但是他不懂,Jimmy为什么选到之后一点也不开心。

Jimmy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没有让马学仁知道他和石厅长的交易。马学仁有九十九种方法让他摆脱僵局。可他偏偏选了第一百种。

林怀乐死掉第二天,联胜在德米选举,Jimmy在角落阴影里坐下,他叠着手,朝在身后的阿仁点点下巴,像在讲:去楼下饮奶茶,乖。

串爆按着台本走剧情要Jimmy对着灯火发誓,Jimmy赢定了。

结束后Jimmy也坐下陪他食蛋挞,食完蛋挞两个人一起北上,马学仁才见到了促成和联胜新话事人诞生的石厅长。

Jimmy一拳打上去的时候,马学仁身体虽然立即就抱住Jimmy叫他不要冲动,但心里其实是和Jimmy一样要把石勇打到他亲妈都不认识。

这是这么多年来马学仁意识到他们依旧会“被人欺负”。但是石勇讲Jimmy领导下和联胜香港的社会治安会更好一点,香港会更加安定和繁荣。

意思就是,像他们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少。

马学仁知道,这过于理想的“要求”打动了Jimmy。他们吃定Jimmy骨子里是个正直仔。

尽管他歇斯底里。

石勇和他的人走后,马学仁陪着他留在这大山上。

天边的雷声似乎太远,又似乎太近。马学仁试着说“我可以有方法曝光他们执?法”或者“我们离境,我有朋友可以搞定你的身份”,但是他才张口,Jimmy就从几乎一人高的青草丛中爬起,拽住他手腕,蹒跚大步地下山。

龙头棍被Jimmy放进棺材同邓伯陪葬,同一班叔父“客气”过后,Jimmy要人开车带马学仁到元朗。

这里有间木屋,风清景爽。Jimmy在藤椅吸烟,马学仁看着窗外,他身高都要顶到屋顶。两人说些什么呢,也无话可说,也无必要去说。

后来两年Jimmy做得很好哦,方方面面,精精神神。他也不想再做社团那些白粉啊药丸啊黄暴生意,但他是坐馆嘛,总不能拉上几十万人同他一起盯股市。马学仁陪他一起去港大听课,好多法律、经济课程他简直是二次念经,他也不是次次都有时间。两人一起筹划所谓的漂白计划,但始终分歧:是漂白自己,还是漂白和联胜。

这是好难定论的事情,马大状自觉为此争论太伤害感情,遂找借口多避开Jimmy的陪读要求;又刚好叶秋回港,实在是令马学仁颇为焦虑。

叶秋的大佬楚雄和吹鸡、龙根小时候一起在酒楼泊车,后来各自做大。别说Jimmy,林怀乐都要叫楚雄一声雄哥。自从叶秋在泰国入狱,楚雄心力都不够看,自己在酒楼掌勺不问世事,乐少当选他还投过票,到Jimmy来选,他都讲自己弃权。

众人也知,在他心里哪个后生都比不过叶秋。叶秋当年号称全港最红最狠(原剧中评语还有个最辣……)最多人马最讲义气的黑道靓仔,结果呢,在泰国监狱过去八年,只怕回来毛都不屌你。

马学仁中学读书时候被黄毛围住缴保护费,那时候Jimmy还是阿仔,两人约好每天一起下课返家。但是Jimmy要去鲤鱼门卖色情光盘的嘛,马学仁要和他一起去卖他又不肯,讲人家看你这么学生仔乖乖校服眼镜,影响顾客看片的胃口。于是英雄救美的好事就便宜了叶秋阿痴和大灰熊。

Jimmy不喜欢他的阿仁同社团人士有交往,于是叶秋几人便好似地下同志。逃学厮混学着吸烟坐马路栏杆去半山马路食叉烧包,马学仁觉得这个传奇中的叶秋就像电影里的浩南哥,不知不觉被吸引过去。少年懵懂嘛,还没看清身边人,目光就被远处的那个越牵越远。

马学仁对叶秋的单箭头粗得快从阿痴和大灰熊的吐槽匡里脱出来了,可一心努力学习做生意做好人的Jimmy仔还不知道他的阿仁深陷苦恋求而不得。直到叶秋去泰国找博士谈那单军火生意出了事,叔父们开公堂,Jimmy还以为这个苦逼靓仔一辈子都与他无关。

那一年马学仁刚刚读完中文大学的LLB,闷头苦读PCLL[1]偶然出关才知道叶秋已经炼狱他乡,而且是根本没有同他道别的那种。

这八年间每年中秋大灰熊去给叶秋送月饼,每年生辰阿痴给叶秋带蛋糕,而马学仁,则在一本又一本的哲学大部头中与叶秋暗度陈仓。

简而言之,刚坐上满是钉刺扎屁股的和联胜第一把交椅上的Jimmy根本不知道自家辛辛苦苦养大的翡翠玉兰小白菜已经被猪给拱了,还是头又当又立沉迷佛道善报的大猪蹄子。

Jimmy后来知道叶秋。叶秋出狱,三番五次来寻马学仁,马学仁虽然作俏媳妇姿态避而不见,但接到电话却要避开Jimmy。电话里讲个午餐问候都浓情蜜意,直教Jimmy酸得想把武哥捞出来把电话那端的臭猪脚生生剁了。

这边马学仁和叶秋在游艇上才饮过红酒,那边Jimmy就准备温州菜等他一起烛光晚餐。马学仁看着咬字吃力舌头拧成十八弯的Jimmy,在膝上一边叠着餐巾一边偷偷叹着气。

他知道Jimmy好厌烦叶秋的事。叶秋的事不仅是叶秋,还扯到楚雄和一个楞头鬼仔。

楚雄嘛,放不下,他把叶秋当亲生子一心想他做大哥,期期艾艾整日里像个被丈夫弃之敝履还要望夫成龙的迂妇。从当年起,马学仁同楚雄就彼此难交心,不知道楚雄是良妻嗅野花的第六感认定马学仁是叶秋今后的一道劫数,还是早早看得出大灰熊几人说是叶秋中心实际却围着马学仁前前后后——那是了,学生仔嘛,马学仁又乖又软,细条条白嫩嫩像颗时时被恶人盯准的水茭白,指甲轻轻一掐汁水就濡湿了指尖,既涩又黏还丝丝滑滑,腻开水性甜青的味道。想想那个画面和感觉,谁不会跳起来把他包成粽子藏起来,就是没米下锅也舍不得料理了这株撩人好看的小甜菜儿。

当然这件变态一样的事,首当其冲是Jimmy。后面再说。

那个鬼仔呢,真是想做大哥好多年,无奈跟错了大佬。人家旧爱死而复生,就是不复生他也战胜不了楚雄心里那颗八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刺。所以他一心搞事情,就是要搞事情。怎么折腾怎么来,上蹿下跳,希望楚雄能把目光转向他,发现他积极向上努力拼搏的好品质。可惜楚雄被叶秋障目咩都看不到,但是坐馆Jimmy眼神很雪亮,早早把他标记成重点,影响社团稳定和社会安宁的小马仔,早晚我要送你去读书。

去读外国书,读死你。

这点Jimmy和叶秋的倒是一致。恩,原本也差别不大,爱好都是马学仁。

不过细究起来,两人的属性和品位就不同了。

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是个正经坐馆,其实骨子里hintai得很。Jimmy对马学仁的爱已经像腌到火候的咸鸭蛋,层层鲜油滋滋蜜蜜地往外冒,虽然还是柏拉图事实,但迟早在光天化日之下点爆干柴烈火。他是典型的情人眼里出欲女——Jimmy无时无刻不在罪恶地肖想——即便他的阿仁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穿着西装。

Jimmy就很爱马学仁着西装,灰色西装,竖长浅色暗纹;着西装要穿白衬衫,白衬衫穿在他身,像更白;白衬衫要打领带,打领带,也比旁人更精彩。他肩膀平整,腰太细,腿又长。他穿西装,廓线垂挺,手臂插裤袋,走路像踩天桥,胜过T台上妖娆模特。

看阿仁走路都痴相,Jimmy不知自己是不是变态,但一定不正常。

不只走路,他做进沙发,他单手饮咖啡,他拎起公文包,掏手帕擦镜片,穿运动衫跑步,带马高金毛飒爽的遛公园……等等等等,他都好吸引人。

Jimmy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内狂奔,伪禁欲系深沉痴汉总裁攻,一眼人设西装精英,颜覇面具不知几厚。

相反叶秋呢,他喜欢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那一套,明明吃得到却偏偏要摆高挂起,保持所谓的礼貌距离。马学仁最好是偶尔被他碰到肩膀,递个茶杯又不小心挨了手指;电梯按钮总要贴着他的腰身去按;饮酒为他擦净唇边的,坐下餐厅留给对方钟爱的靠窗位子;走人群匆忙的那条街,马学仁被头也不抬的上班族撞进自己的怀里。

他像玩溜溜球,把人抛远又拉回,也不顾绷紧的线绳被摩擦滚烫。与其说他真的爱着马学仁,不如说他真的爱着那种可以令马学仁心跳血液潮起潮落的优越感。

马学仁每一次窘迫和局促,那泛涌的绯红,都是叶秋得意满足的收藏品。

所以他真的不在乎马学仁做怎样装扮作何种姿态,就是他赤条条在床上躺平任君采撷,叶秋也可以淡淡双手插着西裤口袋,问阿仁你冷不冷,我取毛毯给你啊。

羞辱和调教真正一把好手。是Jimmy这种舔狗达人宠溺大触最讨厌的那种玩操控的性冷淡Style。

名副其实心机腹黑属性,凤男绿茶攻,说到底是斯文败类深藏不露。

想想看这两位坐在同张桌,各自冷脸做假惺惺无所谓,马大状都要脑阔痛。

不过到底都是体面人,没把呷醋抢老婆这种事搬到台面上脸红脖子粗的吆喝。

但是叶秋剽窃了Jimmy的洗白计划,简直给Jimmy亲手送上一把原版正宗三米大刀。

温州菜讲究多,马学仁想要插个空隙讲叶秋对Jimmy并无恶意,原本他们两人对这计划还有分歧,就算拱手给叶秋做实验也落得教训白捡,也不算一件坏事。

但是他不知道Jimmy想要给茭白包粽子的心思蠢蠢欲动多少年,不肯外人觊觎马学仁的事细半分,两人呕心沥血(主要是争论吐的血)做出的计划四舍五入就是彼此的亲生BABY感情结晶,如今叶秋大摇大摆据为己有,那真是堪比在炎炎夏日给老虎菊花上蜂刺一吻,非常之火辣酸爽。

可惜马学仁还未开口,Jimmy便笑意盈盈放下菜单讲,食饭先,我不想听到有些名字倒胃口。

叶秋聪明,但是他聪明有错处。他比起Jimmy要自私很多,他看中马学仁的计划一切前提是拎清楚自己,他看不到周围的人和事。

鬼仔很可怜,可怜除了Jimmy没有人将他当做危险,叶秋狂妄(在坚信自己做“好人”意义上的狂妄)楚雄瞎,马学仁更是对要糖吃的小孩子高度免疫。

于是当他慢慢渗透进这份看似完美的计划里,无人发现,直到他自爆血肉炸弹,戳破了叶秋的自大。

马学仁与Jimmy有过无数次争论甚至争吵,在童年时候,在少年时代,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但是同叶秋,只有这一次。

叶秋要推翻重来,那口气像是这份计划的真正所有者。

马学仁大受打击。他以前觉得叶秋是和自己相像的,他送他那些书希望将叶秋拉近自己,变成自己,然而叶秋走得太快,像秋风送落叶,早已很远很远。


TBC(也许)

——

[1] 这里我发现一个BUG:我异想天开版的马学仁求学镀金之路是中文大LLB之后去英国读LLM然后回港做金装大律师虽然他看起来也兼职事务律师,但是后来仔细了解了一下发现在香港做律师必须通过PCLL,那么无论如何马学仁回港后都要先学习一年又实习一年才可以具体参与法律事务,也就是说回来立即为和联胜做事给Jimmy惊喜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这几年默默用功没有同好基友联系?还有大律师和事务律师转换的事情,就当是对香港律师制度的二设,可以随意切换吧?或者是Jimmy做了话事人之后马学仁为了帮他就特别申请转去事务律师了???挠头中

算了本来也只是脑洞而已,前后矛盾大家就忽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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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暗夜与晨曦 赤脚褴褛 身披恶血与獠牙的战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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